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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晏嘴角带着笑意,目若鹰隼,锈迹斑斑的剑迸发出一种叫人胆寒的杀意,叫尔甚烈一时竟生出来几分惧意,可细看,却又不过是一个资质平平的傻小子,做不得真。
尔甚烈剑身一闪,从陈天晏腰肌划过,剑意极快,破风而来,却又虚执一招,剑光一闪,从脖子处抹过,当真是担得上他们地迩派这鬼派一名。
而反观这陈天晏当真是漏洞百出,合盖是运气好,左躲右闪的就跟条丧家之犬败退连连,一招下来,气势全无,还一副幸好我躲得快的庆幸模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对着尔甚烈喊道,“兄台,比试贵在点到即止,你这招招致命,是我最不喜欢的了,这要是见了血腥,可不是坏了这情分。”
尔甚烈嘲讽的一笑,不予理睬,只当这小子是草包一个,再次举剑杀去。
梁欢月见了撇撇嘴,一脸嫌弃,“我还真当这家伙有什么本事?结果这下倒好,说不定等会儿还得跪地求饶呢。”
江佑昆见了此景反倒是微微皱起了眉头,这尔甚烈出剑甚快,来势汹汹,若非陈天晏当真没半点本事,这招招下来竟不见半点血腥,这当真是叫人难以置信。
刚刚那局下来众人都只当是陈天晏运气十足,可是在江佑昆看来,这陈天晏双目清明,而尔甚烈倒是多了几分急躁,若是细细品来,这掉入蛛网的人怕不是陈天晏,而是那尔甚烈了。
秦枚无心留意台上的举动,那熟悉的味道叫他的浑身都泛起一阵不适,就跟有东西从他的皮肤上爬过一般,叫他浑身不痛快,可是这感觉又叫他十分好奇,自他出来之后,这千年之前的人那是都没了踪影,这缚歼行踪成谜,魔族也都不见了踪影,这从千年之前便存的那份熟识也不知到底只想何人?
秦枚鼻尖微动,轻轻跃下树枝,转身向着那味道来源之地走去。
童柏握紧了这拳头看着台上的一切,突然说道,“不行,那尔甚烈分明是想杀了他,我必须上去帮他。”
蓝旸见了对着他喝道,“站住!这各派比武,这是讲好的规矩,如今你贸然向前,难道是告诉各派,我天谕派没人,输不起吗?”
童柏回道,“可是他好心帮我们,难不成为了名声就白白的牺牲一条人命吗?”
“我说不许去就不许去,来人,拉住他!”
两人正在争执中,一直看着台上的韦田炼突然叫道,“等等,你们快看!”
众人都把视线投向台上,便见那尔甚烈的剑居然到了陈天晏手中,陈天晏用一把破剑仿佛找准了尔甚烈的命门一般,轻轻一挑,竟将那剑挑开拨到了自己的手中。
尔甚烈一时轻敌,竟没想到突然有了这样的变化。
台下各派一时愕然,不知这情形怎在瞬间就有了这样的惊天之举。
“你的剑看起来真贵,要是拿去当铺,估计能换一桌子好酒好肉。”陈天晏笑的肆意。
尔甚烈气急,变掌为拳,欺身前去,势要和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句高下。
陈天晏却好似看破了这一切一般,岿然不动,只在尔甚烈的拳风刚到之迹,手腕微动,那手中的长剑一划,便将尔甚烈的腰际划出了一条血痕,尔甚烈跪地急退,这才保住了一条性命。
陈天晏将那把剑抗在肩上,懒洋洋的看着尔甚烈,“我就说了,比武我最讨厌血腥了,我可不想我的剑沾上这东西,用你的剑还差不多,诺,还你。”
说着陈天晏就跟扔垃圾一样将那带了血的剑丢到了尔甚烈面前。
尔甚烈青筋暴起,缴了自己的武器伤了自己,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如今更是羞辱有加,尔甚烈浑身的真气仿佛都在那一刻爆发了。
他拿起剑狠狠地砍了上去,整个人被怒火烧红了眼,陈天晏却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态,用剑轻轻一档,好似把那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台下纷纷哗然,梁欢月见了此景更是长大了嘴说不出话。
就在这时,陈天晏那剑仿佛突然消失一般,转眼,又出现在了尔甚烈的脖子边,贴着那肉,再进一分就是一条性命。
尔甚烈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明明是一把锈迹斑斑的剑,可是当着剑贴着他的脖子的时候,那种杀意仿佛是一个饮血万人的恶魔,他险些就要跪在地上,因为一把剑而臣服。
这绝对是疯了,这一切都疯了!
尔甚烈心里疯狂的叫道,可是这一切又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他的眼前,他,输给了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
陈天晏目光清亮,唇角微扬,“这一站,天谕派,胜!”
那一刻,这年仅二十的少年犹如一位睥睨众生的王者,散发这让人无法抵挡的光芒,犹如那振翅的雏鹰,对着天空初次展露了他的锋芒!
九天之上,神者微动,仿佛在天地间酝酿着一场无法避免的浩劫。这世间生灵皆将一一卷入这场波澜,为之生死平博。
就在这小小的山头,这初出茅庐的少年,这周遭盘算各异的门派,弟子,又能能预料的,这不起眼的数人,将在日后的天地间掀起怎么的浩瀚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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