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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啰嗦了?我们这么多人,怕他啥?他还三头六臂不成?等会儿我主攻,朱尧和牛子儒在我左翼,冷血和绝情在我右翼,马无影用裂天弓游击,羊绵绵用乱舞琴牵制,其他人掩护。不要怕,你们手里拿的都是大陆上最顶尖的兵器,战斗力杠杠的,注意配合,就像以前演练的那样,要有必胜的信心,我们一定会赢,知道吗?”追命给大家打气道。
“爷丝色!”大家齐声道。
“哼!东土这鸟不拉屎的小地方的武圣,能有几分成色,我倒想会会,出发!”
守卫苏城的侍卫很快发现飞出乱星的这群人。
“站住!什么人!”几个侍卫靠过来。
朱尧冷冷的看着他们,暗骂这群瞎了狗眼的家伙,天天保卫的是假皇帝,难道看不出来吗?真是有眼无珠。
来的是苏城皇宫的外围侍卫,其中一个眼尖,指着巨人罗格说:“你们看,那个是我们以前的头儿啊,怎么在那边?”
罗格那么大的块头谁不认识?
“那个好像是皇上哎,刚才还看见在宫里头舞剑呢,怎么一转眼就出跑这儿了?”
罗格向前一步,狐假虎威的骂道:“认贼作父的崽子,傻楞着干嘛?还不快接驾,慢一点剥了你的皮。”
这骂声太熟悉了,侍卫急忙靠过来给朱尧跪下,高呼吾皇万岁。
人都是喜欢被恭维的,听着万岁的呼声,朱尧气消了一些,他们都是不明真相的群众,怪不得他们,
“谁让你们跪下的?我以前怎么教的?忘啦?”朱尧训斥道。
侍卫面面相觑,无所适从。朱尧在钟吾国当政后,下的第一个法令就是下级见了上级不得下跪,朱尧走后这规矩肯定让鲍因改了。
“鲍因在哪里?寡人要见他。”
“回皇上,在老军营批奏折。”
朱尧想:这倒好,老军营地方广阔,正好施展手脚,那我们就去老军营会会这只老狐狸。
“你们继续巡逻,有任何人靠近老军营格杀勿论!”朱尧命令侍卫道。
“是!”
朱尧走后,侍卫议论纷纷,“陛下怎么变得这么霸气,以前很温和的嘛。”
“新来的,我告诉你啊,陛下以前就是这个样子,冲锋陷阵都是第一个,毕竟是马背上打江山的皇帝,只是后来不知怎么变得无精打采,好像是练功受伤了吧。”
老军营,士兵正在操练,整齐的号子声响彻云霄。
地下密室,厚重的铁门后,鲍因卷缩在躺椅上,苟延残喘,弟弟鲍果在熬药。对面端坐着熊超,对鲍因虎视眈眈。
“熊超啊,你真不知道朱尧下落?”鲍因说。
“我哪知道,我现在就一闲人啊,整天蜗在家里,被监视着,行动不便,去远一点的地方还得打报告。估计可能在元帝国吧。”看着气若游丝的鲍因,熊超没有丝毫同情。
“我不行了,练功走火入魔,寒毒复发,武境一日不如一日,可洪霸天竟晋级武皇,我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早晚会被姓洪的看出来,到时候钟吾国危矣。”
“你闭关出来时那气势,霞光万丈,异香十里,绝对是武圣境的标志,怎么走火入魔了呢?”熊超满脸写着不信—你这老狐狸,什么阴招使不出来。
“那是老夫诈洪霸天的,那小子素有野心,他要知道老夫晋级失败,马上就会翻脸,你们千万要相信我!老夫要扛不住了。咳咳咳......”鲍因说着吐出一口血。
演的还真像,熊超嘴角上扬,勾勒出一幅残忍而得意的笑。
“洪霸天前些日子消失一阵,估计是去铁拓部落联系,他对老夫已有所怀疑,要动手了,咳咳...你们快去找朱尧啊...再晚就来不及了,咳咳...钟吾国要姓洪了。”
熊超有点动容,但面对这老狐狸不能大意,你能诈洪霸天,同样也能诈我,凭什么相信你?被骗一次还不够吗?
见熊超无动于衷,鲍因叹了口气,仰面瞪着天花板,默不作声,密室沉静一片,只有汤药的‘咕咕’声。
忽然一粒豆大的火苗飘进密室,厚厚的石板和铁门被灼出脸盆大小的洞,像铁棍戳豆腐一样,熊超失声叫道:“啊!龙火!朱尧!”
鲍因挣扎着爬起来,仔细端量着火苗,脸上表情先是兴奋,接着是失望,然后是恐惧。
“这不是龙火,不是朱尧。”继而高声叫道:“来着何人?”
铁门大开,一个士兵走进来,“报—陛下驾临,有请统领大人接驾。”
鲍果搀扶着鲍因慢慢走出密室,带着一股霉味来到阳光灿烂的练兵场。
英雄联盟的兄弟一字排开,看着颤巍巍的鲍因走过来,各自紧握手中兵器。
双方相对数丈远,就这么看着对方,许久许久,也许双方都有许多话要说,可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朱尧朝气蓬勃,意气风发。鲍因那张脸如同干裂的桔子,垂垂老矣。看着朱尧身后那虎狼之人,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熊超跑到朱尧身边,拥抱过后,把鲍因强行晋级失败走火入魔的事说了。
马无影只说两个字:“天意。”
朱尧依旧无言,多少心事涌上来,从葫芦岛学堂的藏书室起,到老军营的那场训斥止,成也鲍因,败也鲍因。
“你走吧。”朱尧冷冷的说。
“小心洪霸天,祝你好运。”鲍因说。
又过了许久,鲍因转过头,对鲍果说:“走吧,回葫芦岛,这里没我们什么事了。”
看着鲍因远去的背影,马无影对追命说:“教官,你看这老狐狸真是走火入魔了?不会是装腔作势吧。”
追命说:“应该是真的,如果他晋级武圣,就应该和我们斗个你死我活,而不是轻易离去。”
“拦住他,就这么让他走了?”追命说。
“算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不都是他的错。”朱尧阻止苟单。
“下面干嘛?”追命问朱尧。
“去皇宫,揪出假皇帝,无缝对接。对了,铁手和惊云两位兄弟,你们去护送鲍因离开,不要太靠近,注意他们耍花招。”朱尧说。
铁手、惊云领命前去。
“朱大哥。”一个士兵叫道。
“站住,你干嘛?”罗格移动庞大的身躯,挡在那个士兵面前。
那士兵伸手戳了罗格一下,笑道:“趴地虎,连我都不认识啦,以前和你说过多少次,脑袋和智商成反比,你还不服,你看我,浓缩都是精华。”说着撕掉脸上假面,霍然是苟单。
“你整成这样,神仙也认不得啊。”罗格苦着脸说。
朱尧急忙拉住苟单的手,责备他道:“你怎么在这儿?这里很危险的。”
“没事,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地里鬼’苟单满不在乎的说。
“哎,你要知道对手是谁,那可是鲍因,幸亏他走火入魔困在密室,否则你的小命危矣。”
“我就感觉鲍因不正常,所以特意来刺探一下。”
“怎么进来的?”
“门口招兵处进来的,通过测试,光明正大的成为朱家军一员。”
“钻空子的本事谁也不如你!来,我给大伙介绍一下。”
在去皇宫的间隙,熊超、苟单围着朱尧问长问短,互述衷肠。熊超经历简单,被罢免之后一直待在家中。苟单的经历就复杂了,朱尧出走的当天,嗅觉灵敏的苟单当即进入潜伏状态,他四处联络,找贾于、马无影、牛子儒等人,谋求翻盘,可是马牛战力虽强,但基层军官都不听他的,更别论那些大头兵,他们唯鲍因马首是瞻。呼天不应,叫地不灵,当时那个悔啊,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这就是年轻的代价。鲍因、洪霸天、丘大头等一出马,朱家军四处搜捕他们,要杀又于心不忍,只好躲避。
苟单还潜入皇宫,企图救出朱云,但红石宗数个长老严密把守,无从下手,只得作罢。要寻找朱尧,朱尧如同水滴大海,毫无踪影。他手下几百人的情报队伍,由于没有粮饷,散去大半,只留下一些骨干,单线联系。风声日紧,苟单只得巧妙化妆,一会是街头小贩,一会是游乡郎中,烦躁时去京城前线杀几个铁拓骑兵出气,四处躲藏,艰辛难言。
韩梅梅、罗格出逃,苟单也是出了大力。
其实在数月前,苟单就收到真腊国情报,说黄虎学院来了几个西域教官,本事非凡,苟单直觉和朱尧有关系,想亲自去查看,但这边要暗中周济朱云,走不开。去找熊超,熊超也受监视,不方便,只能让那个探子严密监视,有情况立马回报。
洪霸天晋级成功后,觉得有资本和鲍因搬腕子了,日渐咄咄逼人,鲍因表面上掩饰的很好,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其实心虚的很,纸里终究包不住火,早晚要露馅。
寒毒侵体,日夜难眠的鲍因胡思乱想,自己体内的寒毒是朱尧用龙火驱除干净的,按理说不会复发,现在寒毒再起,只能说明朱尧留了一手,这小兔崽子,小小年纪就如此毒辣。其实是鲍因想多了,那时朱尧功力不够,没驱除干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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