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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 apr 10 16:35:08 cst 2015
老女人从省城转乘快车回了c市。她没回家,直接到了恒达煤炭大厦。在康云太的办公室里,康云太摸了一下老女人的屁股,撩骚说:“这哪像五十多岁的人哪,大屁股还这么得得的,真肥……”
“滚一边去,在肥也没有苏玉婷肥啊!”老女人手一拔楞,“怎样,摊事了吧,我就知道你没好抖擞,竟能让人老公堵在被窝里,亏我还事先打电话告诉你,否则,你还不得像老狗发情下不来-----”
康云太极度尴尬,“你都知道了?”
“我怎么不知道,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你趁早给我打住,再和那骚货床上地下的话别说他老公不放过你,我也饶不了你-----”
“那小子都说什么了,该不是他真要离婚吧?”
“你想什么呢,离了婚你好娶她呀?别做美梦了,人家不但不离婚,反而要回来不干了,专门回来看着你。”
“别,别叫他回来呀,他要回来不完了嘛,你答应他啦?”男人有些发急。
“答应了咋地?”老女人吓唬他,“叫他回来看着你,省得你一天去跑骚。我真想不通,一个朱冰洁还不够你忙活的,现在又霸占了苏玉婷!你别忘了,苏玉婷是有夫之妇,邹成彪有准驾证,你没有,你是无证驾驶,警察会抓你的,明白不?”
康云太没心情和她扯这个,他问:“那小子说没说回来以后还告我?”
“你说呢?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你以为说完就完了?”老女人卖着关子,讨着好,“要不是我苦口婆心地劝,他还真跟你没完……”
“哎呀,你就别再磨叽啦,最后究竟咋定的,他回不回来?”康云太关心的是这个。
“还能咋定,这件事追根到底还取决于你,他说了,只要你能和他老婆一刀两断,他咎往不究。”
“人心隔肚皮,不能太相信这小子啦。”康云太仍心有余悸。
“不过,他要回来你还真得答应他,也让他看你有诚意。否则,他闹起来,有你好看。”
“我就担心他回来还闹。”
“我想好了,咱俩唱个双簧,你答应他回来,我不让他走,拖他一阵子,时间一长,火就消了,火一消了,事儿也就忘了。不过,我警告你,别以为我把人家男人留在外边,你还和人家老婆藕断丝连。再叫人发现,他不饶你,我也不会放过你……还有,咱们的事儿别跟苏玉婷什么都说,能不叫她知道的就不叫她知道。”老女人棋高一筹,这样一来,既可以断绝康云太和苏玉婷的来往,又可以理直气壮地把那个小男人留在身边。
“哪能呢,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这些事儿还用你教?”男人不服。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一见了女人迈不动步,那张破嘴就像老娘们的裤腰,松了……”老女人叭讥他。
康云太被贬的心碎,但他没和这个女人分辩。他理亏,人家又是好意,到什么时候他都承认胡春香是他的“铁杆”女人。他想起了一件事,他问:“春香,你说有个女人给邹成彪打电话,你说这个女人能是谁呢?”
“那还有谁,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朱冰洁呗!”老女人带有挑拨性。
“朱冰洁?不可能吧?我对她不薄哇?”男人直晃头。
“怎么不可能,我是女人我知道,你整天和苏玉婷眉来眼去的,那个酸劲,只有傻子才看不出来!女人都是自私的,她不想喝你这碗醋,但想独喝你那碗羹!就是朱冰洁,你不用不信,这方面我们女人有第六感观,跑不了她……”老女人一针见血,很有见地。
“真是这样我饶不了她!”康云太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就去找她算帐。
老女人暗自高兴,她这种一石两鸟的做法甚是高明,正像她所说,女人都是自私的,康云太是她碗里的肉,她不能允许别的女人在她的碗里夹肉吃……像朱冰洁这种女人,贪得无厌,一天总缠着康云太,对他和对自己都是一种潜在的威胁,和这样的女人搅和在一起,有百害而无一利,她必须提醒这个男人就此打住。她说:“朱冰洁虽然为你做了点事,但那是在那个特定时期对她的利用,你也不能像供老祖宗似的整天供着,该拆桥时就拆桥,该拆庙时就拆庙,像她这种唯利是图的女人,她就像一条永远也吃不饱的母狗,饿一点就张嘴咬人,万不得掉以轻心,必须疏远!”
埋汰他的女人,康云太心里不顺,“说啥呢,哪有这么比喻人的?还说别人呢,嫉妒的第一个就是你!行了,行了,不说这个了,真无聊!还是说说你滨海市的事吧!”
“不愿听我就不说,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见康云太生气,老女人暗自高兴,她就是想伤她,想叫他觉警。为缓和气氛,她说:“我最近产生一个想法,现在滨海市的房地产可热啦,楼价一涨再涨,你说在咱们货场边上划出一块地盖几栋别墅卖行不行?”
“行到是行,可哪来的钱哪,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办的这几件事,都是在银行贷的款!”
“钱现在不是什么主要问题,咱们的楼盘已经开始回钱啦,我是说再占用几亩小楼边上的地行不行?”
“你看着办吧,别弄得太显眼露骨就行------”
“还有,咱们的‘旅游休闲度假中心’已经装修完毕,我想你跟我过去一趟,找个好日子咱好开张!”
“我不想去,你看着整吧。”康云太推辞。
“那怎么行,那一天有头有脸的都到,你当老总的不在哪行?”
“那我也不想去,我对邹成彪那小子心里没底,正像你说的,那一天方方面面的人都到,他要真和我闹腾起来可就完啦,今后在社会上我还咋混?我看现在离年关也没几天,不行就等过了年再说,反正咱又不指望它挣什么钱,只是打个恍子嘛!”
“不开业,那么多人在那干什么?”
“呆几天就呆几天吧,也不再乎那几个工资钱!哎,我问你,那个叫梅子在那干的咋样?”康云太想起了什么。
“怎么,又惦记上她啦?”老女人的脸拉耷老长。
“说什么呢,她是我安排的‘线人’,临去的时候我叫她盯着点邹成彪,可她到好,她连一个电话也没给我打。”
“还‘线人’呢,都顺拐啦,整天为他又洗又涮的,就差没和他上床啦……”老女人不满意梅子的工作,她发着牢骚,“不行就叫她回来吧?”
“有这种事儿,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告诉你,告诉你干什么?告诉你你好告诉苏玉婷啊?哎,云太,我发现你怎么就那么高兴人家两口子闹矛盾,该不是你真希望他们两个离婚吧?”
“你想哪去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癞蛤蚂想吃天鹅肉,像梅子那么好看的女人怎么能喜欢邹成彪,不可思议!”男人挺惋惜。
老女人脸立即沉了下来,把邹成彪比喻成癞蛤蚂她不痛快,立马挖苦起康云太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找回一点平衡。她说:“邹成彪再愚再钝那也比你强,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脸长的跟鞋拔子似的,还说人家别人,撒泼尿溺死得啦!”
康云太不明白,他心爱的女人怎么替别人说话,他气着胡春香说:“你还别说,我这鞋拔子脸就讨女人喜欢,你不就喜欢这个长劲嘛?哈哈――”
一番荤话,把胡春香气坏了,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抓起桌上的算盘就打,“我让你说,我让你说……”康云太有意往套间里躲,胡春香不知是计,撵了进去,立即被康云太扑倒在床上,他压着胡春香的双腿,一只手开始摸她的敏感部位,使劲胳唧着她。
“嘻――”胡春香嘻笑着扭动着上身。
男人把嘴凑近她的耳朵,“我想那个……”
胡春香知道他想干啥,使劲推他,“俺不,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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