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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 jan 23 13:08:37 cst 2015
知道晚上有酒局,康云太中午滴酒没沾,懒散地躺在办公室的床上想着心事,很投入。快三点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响了,由于他想事想的全神贯注,刺耳的电话声着实把他惊了一下。
电话里的声音娇滴滴地:“老公,我身体不太得劲,怪不舒服的,你能过来一趟吗?”
“啊,不舒服快上医院哪,在家里哪行,你等着,我派车去接你!”康云太有些发急,甚是关心。
“俺不嘛,俺就是下边不舒服,医院里治不了这种病!你快过来吧,这病非你治不可……”声音放荡,缠绵的令人心醉。
“这个死娘们,原来是想那事啦!”康云太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嘴里骂着,心里却涌动着一丝甜蜜,这女人给了他无尽的温柔!他看了一下表,离饭局还有两个小时,他说:“宝贝,不行啊,我晚上还有个接待饭局,不赶趟啦,改天吧!”
“俺不嘛,人家想你想的不行啦,”朱冰洁躺在自家的小屋里耍着娇,她浑身只穿了三点式,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摸着膈肌窝:“来嘛,离晚饭的时候还早呢!老公――”
又一声长声的“老公”把康云太叫酥骨了,他啄磨着干那事也用不了多长时间,抓紧时间玩一会再赶回来,时间也有富余。再说了,饭局重要还是女人重要,当然是女人重要喽!康云太终于改变了主意,下楼驱车前往。
大宇煤炭大厦合并后现在已改名叫恒达煤炭大厦,该大厦的地下一层,二层是原大宇煤炭经销公司办的海鲜酒楼,在这里就餐的大部分是免单消费。现在,两个单位合并了,康云太仍不让餐厅改名,目的是继续显示往日大宇煤炭经销公司的威风。虽然没改名,但却担负着恒达煤炭企业集团所有部门的对外业务往来的接待任务。
不同的是,合并前酒楼由康云太一手直管,合并后事多了,康云太顾不过来,他交给了总会计师胡春香来管。各部门来了人需要接待到胡春香那一批,到酒楼就可以签单消费,但究竟吃掉了多少钱就餐的人是不知道的,知情者只有胡春香和酒店老板知道其中的猫腻。
酒店的装修堪称一流,服务小姐个个眉清目秀,她们带着甜蜜的微笑为客人服务,给人一种美的享受。来这里消遣是很少有人不醉的,美女加美酒不醉才怪呢!
林少堂打着康云太的旗号请的客人如约而至,顾明远来的最早,但他说了早来必须早走。周晓利来的最晚,足足迟到了三十分钟。也难怪,秘书嘛,忙,总得等市长下班他才能获得解放。
“对不起,对不起,让各位久等了……”周晓利双手抱拳冲顾明远一个劲地表示歉意。
因为康云太没在,很煞风景,顾明远有一种被欺骗了的感觉。周晓利则不然,兴高采烈,他被安排在最里面,紧挨着顾明远算是次宾吧。
菜上四道了,他们还没有点酒水,林少堂深知请客这玩意,常规上讲菜花不了多少钱,大头都在酒水上,所以,康云太没来,他在等康云太,自己不敢冒然定之。所以,当服务小姐面带笑容,问林少堂需用什么酒水时他知道不能再等了。又见顾明远在注视着他,来了主意,这不是表现自己的绝好机会吗?又不用自己掏钱,干嘛不显得大气点?信口道:“罗嗦什么,捡好的上,上‘人头马’!”为显大气,
“别浪费,别浪费,再好的酒喝到嘴里都是辣。”顾明远朝服务员摆手制止。
“不行,我们康总说了,今天请顾主任,不,是顾秘书长,周大秘一定要高标准!”林少堂把‘秘书长’三字咬的很重,极力突出主宾位置,“否则,我这个小部长还不得下岗?来,搬一箱‘人头马’来,再来两箱啤酒。”
三十分钟过去了,康云太还没来,顾明远不时地看表,林少堂急的满头大汗,打康云太的手机他又关机。为挽残局,林少堂大胆决定边喝边等。
高脚杯足有三两,服务小姐依次斟满。酒宴开始了,林少堂坐在外侧,他端起杯来,致开酒词:“今天,我们康总设宴友请各位,但因临时有事,接待客户要晚一点来,叫我们就不要等他了。不过康总强调了,今天喝的是哥们酒,朋友酒,感情酒,够哥们的一口进了,我带个头,从顾秘书长这开始,逆时针转,谁也不能耍滑头。”说完一仰脖干了。
顾明远端起桌上那杯为康云太准备的酒挑理说:“小林,今天看样子我这杯酒不喝是不行了,不过,我有话再先,今天是康总宴请我们,他临时有事没到有心可原,可这酒得有人替他喝呀?”言外之意叫林少堂喝。
“这……这……”林少堂语塞了,他接过康云太那杯酒眼发晕,显而易见,顾明远是叫他替了。这是二两半的杯,加上自己那杯,就是半斤。
“还有,周常秘喝酒向来耍滑头,我这杯酒下去了他要是不喝怎么办?所以,我俩得碰杯一块喝!”
周晓利坐在顾明远的右侧,如果逆时针喝的话他最后一个喝。眼下,顾明远攀他一起喝他没敢反对,因为他知道,他虽然是给大市长当常秘,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个副处级。而顾明远呢,是副秘书长还兼着市信访办主任,正处级,差一大截呢!眼下,顾明远攀他一块喝是给他面子,在外人眼里也算是平起平坐,不低级。想到这,他麻利地站起来,开玩笑说:“好,这顾秘书长,临死还得抓个垫背的。”
第一杯酒全喝了,林少堂端着顾明远递过来的第二杯酒放不下。为套近乎,他想劝顾明远单再喝一杯。就奉承说:“顾秘书长,这杯酒我敬您,要知道,我们的工作需要您的大力支持……”
“不行不行不行。”顾明远一连说三个不行,“你年轻,量在那,得多喝。再说,那是康总的酒,你必须喝!”又扫一眼正在吃菜的周晓利,用带有命令性的口吻说:“晓利,陪林部长喝一杯-----”
周晓利无奈,他不好卷顾明远的面子,从某个角度上讲顾明远也是他的领导,只好端杯和林少堂一饮而尽。
酒场乱了起来,顾明远借机走了出去,别人以为他去了卫生间也没在意。他在外洗了把脸,对服务员说:“他们要找我你就说我上后楼去了,不准说走了嘴。”
顾明远所说的后楼是酒楼的歌舞厅,那里面有偌干个大小房间和若干个漂亮小姐,凡来这里喝酒的客人都愿意来这里找乐。这种经营方式就是康云太出的,挺招人,效益还好。
此时,透过玻璃窗就不时地传来阵阵乐曲声!
屋里推杯换盏,酒又过了若干巡,林少堂这才想起顾明远来,他晃悠悠地出来找。“见顾秘书长了吗?”他问女服务员。
服务员按顾明远交待的:“上后楼啦,他说他要醒醒酒。”
林少堂和周晓利找到后楼,昏暗的灯光下,一对对男女搂腰搭背,有的干脆就抱在一起,热烈接吻,根本就没有顾明远的影子。
周晓利提议:“到小房间看看!”
“别,真要是看见了更不好,叫他在这玩吧!”林少堂反对,这正是他所希望的。这儿有潜规则,凡***的花费自己消费。他来到巴台对领班的说:“今晚顾秘书长在这的所有消费你给他免单,帐记在我身上……”
领班小姐认识林少堂,赶忙说:“一定,一定。”
回到酒桌,林少堂觉得请顾明远这级别的领导康云太不到太不应该,就又给康云太拨打手机但还是关机,他长叹一声:“哎――”
他哪里知道,他的老总由于身体过度疲劳,各部位严重透支,早已趴在朱冰洁的肚皮上“呼呼”地睡着了。那女人为了留他过夜把他的手机也偷着关了――等康云太美梦醒来早已是晚了“三秋”。
“可误了大事啦!你怎么能把我手机关了呢?”康云太半夜醒来,冲女人发火。
“我看你睡的挺香不想叫别人打扰……瞅你,凶什么凶?人家还不是可怜你嘛……”
“唉,可毁啦!”康云太给林少堂挂电话,电话没人接,康云太知道,准又是喝高了,气地骂道:“猪似的,睡死吧!”
康云太猜对了,林少堂醉了,此时,他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家里的地板上“呼呼”地睡呢,呼噜打的震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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