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ishuquge.la
sat jun 13 23:46:31 cst 2015
后来我在短信里才知道她叫林江美。我告诉她。
“you sister。可爱的。no 可怜的。” tuch_cha就很疑惑的看着我。如同我听到她说她sister可怜时我看着她的样子。我觉得在她的世界里肯定就只有谢谢、再见这些简单的词汇吧。我能做的就只是告诉她了。然后她就开始教我泰语。我说的令她发笑。分别的时候我们互相留了电话号。
起先我们是短信联系。就是那种how are you ?之类的短信。可是不到两个月她的汉话已经很不错了。后来我就已经加了她刚申请的扣扣。
有次上体育课的时候在操场碰到她,我拍了拍她的肩。她看到我然后就开始笑,笑了好一会就转过头告诉他旁边的黑人:“我朋友的。”黑人愣了下,忙伸出手。然后我们就握了手。
黑人朝 tuch_cha吐了下舌头。 tuch_cha笑着说:“他的可怜的。”这一次换我哭笑不得了。我告诉 tuch_cha:“那是可爱,可爱的懂吗? ”tuch_cha疑惑的转过头无辜的看着黑人:“可爱,可爱是什么意思呢?”
黑人看着 tuch_cha露出了生气的表情:“一定是生气的意思。”我忙说:“不是不是的! ”我一时无法解释。英语水平实在有限,找不出“可怜”在英语语中所对应的单词。 于是在征得她的同意后,我就抱着她,做出悲惨的模样,还哼哼唧唧装哭。然后说:“你很‘可怜’的时候,我就会这样做。” 她很疑惑地说:“那是不是说我要死了?” “不不!不是那样的!”我想了又想,绞尽脑汁。 于是她又去问黑人,黑人还是不懂,我百般无奈,只好继续抱着她悲惨万分地表演一番。总之,实在没法说清。
后来我一直和 tuch_cha有着联系。有一次她说她要请我吃饭,在她的宿舍,她请我千万要来。那天我正在六教码字。然后我迅速的关了电脑就出去了。令人郁闷的是外面下着雨。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下来的样子。为了不让国际友人失望。我便一头扎进雨里,一路小跑的到了她们公寓下面。
当时我浑身湿透,头上还往下来滴滴的留着雨水。我准备上楼的时候才发现我不知道她宿舍在哪。这可愁坏了我,手机又没电了。不管了,不管了。我从五楼找上去。
我先是碰到一个阿拉伯戴着头巾,身上的香味发冲的女的。我问她认识 tuch_cha吗?她开始@#@#@$%&《$%&《%%的讲。等她讲完后。我赶紧说了声thank you。鬼才知道她讲的什么。不过我还是假装自己听懂了,忙往六楼跑去。然后阿拉伯女孩就进了电梯。
我在六楼又碰到一个人,这次是个男的,留一口大胡子。
“hi,how are you ?”
“很好。”
原来他懂中国话嘛,这不就好办了!
“你认识林江美吗?”
“李家没?”大胡子说:
“是林江美, tuch_cha”我说出了她的外国名。
“汽,汽车?”
我以为他知道了,我忙说:“对,就是 tuch_cha。你知道她在哪吗?”
“我知道,follow me.”大胡子就带着我下了楼。
外面雨还在下。大胡子指着楼下的一辆轿车说:“汽车。”
那会我已经笑不出声了。虽然很无奈不过我还是谢了大胡子。大胡子得意的说了句不用谢就撑着伞走了。我看着这雨。然后就准备回宿舍了。
回去再说吧,我已经很饿了。等我刚想要走的时候我就听到 tuch_cha喊:“酸酸儒。可怜的酸酸儒。 ”在我刚要离开的时候,突然,红t恤的 tuch_cha 从天降,那情景简直让人喜极欲泣。 tuch_cha 一边向我跑过来,一边大喊:“可怜的李儒杰!” 可怜的?……我闻言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时,惊觉好多事情无需言语也能去到最恰当的地方,寻到最恰当的结局。如随木筏顺流直下,如种子安静地成为大树,虽缓慢,却有力。 tuch_cha旁边是那个阿拉伯女孩。 tuch_cha看着我,然后我问 :“你现在知道‘可怜’是什么意思了?” 她笑嘻嘻地说:“你这个样子就是可怜嘛!对吗? 我说:“你真可爱!” tuch_cha说:“谢谢。”然后 tuch_cha告诉我阿拉伯女孩本来想带我去找她。结果我跑了。然后阿拉伯女孩就搭了电梯去了 tuch_cha宿舍告诉了 tuch_cha。然后她们两就下来找我了。然后我看着阿拉伯女孩:“谢谢。”她还是讲我听不懂的话。
电梯到五楼的时候阿拉伯女孩出去了。我和 tuch_cha还是往上走。终于到了她们宿舍。比我们宿舍好了太多。 tuch_cha拿了个吹风让我把头发吹干。然后又帮我把外套弄干了。
tuch_cha做的是手抓饭,就是各种东西混在一起然后用手捏成小球。然后吃。我看着有点恶心。不过真的挺好吃的。总之挺开心的。
回去的时候我在楼下又看到了阿拉伯的女孩。我笑着看着她,然后她用蹩脚的汉语说了句:“可怜的酸酸儒。”然后她就笑着走开了。
我很无奈。不过当我准备走出去的时候我还是对自己说道:“可怜的酸酸儒!”
https://www.ishuquge.la/txt/13757/350178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