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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jun 02 10:05:47 cst 2015
我低头不语,我心里确实着急,但我急的是赶紧完成任务回家陪妈妈,我突然想起我昨天对庄燚的意乱情迷,不自觉脸红,他用指尖敲着腿,不知在思考什么,“我想先回化妆室卸妆,庄先生先回。”他看向窗外说:“一起吧。”我明显感觉开车的庄一身子一直,好像十分惊讶。
回去的时候金金还在,看见庄燚面露笑容,化妆师帮我吹头发所以也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看表情好像是金金有什么请求,庄燚拒绝了他,我内心窃笑。庄燚走过来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看他有些坐立不安,于是还没等头发吹干我就让化妆师不要再吹了,庄燚看了看我讽刺道:“不知道的人都会认为我带了另外一个人出去。”出门的时候很仓促我只穿了一件t恤,庄燚将西服外套脱下来给我披上,我心里很惊异,但随即明白逢场作戏要做到底,化妆室里都是豪门名媛,谁都会背后议论两句。
我实在是太困,在车上就睡着了,做梦梦见父亲,抱着我,我知道这是梦所以很想哭,可是偏偏这么温暖不想醒来,我伸出手臂抱着父亲的脖子,一个劲儿的哭让他不要离开我,等我哭醒时,我发现我正死死的环着庄燚的脖子,他把我抱回房间,想放在床上时我去舍不得撒手!天哪,我连续占了人家两天的便宜,我马上撒手随即翻滚到床上,擦干眼泪说,对不起庄先生,我睡着了,口水流了一脸,真是太对不起了。”我望着眼前的男人,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我可能是刚醒来脑子还不清醒,居然冒出一句:“这么晚了,你再不走就要遭殃了。”他显然一愣,在没经历这些事情前,我是个思想很活跃也很爱贫嘴的人,或许日子过的太安逸,我的本性也慢慢恢复了。我哈哈大笑,说:“庄先生,每天我们过的也挺累的,我和您是明显的雇佣关系,所以之间也不要有那么多忌讳了,我这种小人物没什么大能耐就是特别爱贫,您见谅…见谅…”我嘿嘿笑着他却说我:“刚刚还哭的死去活来现在就这副样子,无药可救。”说着就走了出去。
我不得不承认时间是最好的治愈良药,我的本性回归的越来越完整了,庄燚依旧嘲讽我,一脸的不屑,但我觉得无所谓因为我知道我的价值,期间也被关过黑屋但我显然已经来去自如他到后来索性就任由我这么放肆。
这几日,庄燚出差,几天也不在家,我在他书房里边嗑瓜子边看书,正起劲儿他和金金进来了,庄燚对我说“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说着金金拿起腰带过来打我,我觉得我就想一只被养的宠物做错事就要挨打,抽了几下我拽住腰带,对金金说:“爱马仕的腰带呢,可惜了,你放下用我的。”她显然被我弄的不知说什么好,庄燚皱了皱眉挥手让金金出去,我揉着被打的胳膊,问他:“不是过几天再回来么?”他斜眼看了看我说看来还是打的不够用力还敢质问我,我嘿嘿笑着说:“她能有多大力气,她那么瘦,下次你来打。”“还敢有下次我就把你剁了喂鱼。”他这话说得一点也不走心我也不信。他扯起我的胳膊看了看问我被打成这样还能去勾引男人吗,我说应该没问题。
整个一下午我也没见到庄燚,晚上庄一来接我,我花了点时间打扮自己,我一向不爱穿裙子,所以选了一条我这辈子都不会穿的裙子套上了。我坚信我不喜欢的装束男人会喜欢。我们到了一家私人会所,庄一把我带到一扇门前就走了,推开门烟雾缭绕,满屋子的烟酒味,我仍旧第一眼就看到庄燚,可我从来没见到过他这个样子,他皱着眉嘴里衔着烟,正在打牌,我一瞬间理解了什么是纸醉金迷,这种不美好的画面却十分让我有感触,可就在这时,另外一个在角落里玩手机的男人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即低头,随即又蒙的抬起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就是聂荣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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