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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 aug 14 11:06:45 cst 2015
司韵把自己忙活着一身热气一身雾气,空调那点点冷气根本不解剖问题。看着她,赵汉卿的心里却还是惦记着怎么才能把话题扯到钱上去!司韵现在兴趣正浓的把戏,赵汉卿前些天在吕红霞的房间里练过。司韵在这一点上与吕红霞的心思是相通的,心中的那点点念想是相同的。但她和她应该是各自拥有不同的感觉,虽然赵汉卿在她和她央前所做的一切是几近相同的重复,但他坚信她两个在那个时刻的心得必然不同。
一个定格的状态让赵汉卿感觉有些呆板,她却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她的细细的尖尖的指甲在他的手腕上硬硬地划过,他不知道她心里是爱是恨更不知道那可是她最喜欢的瞬间?
“我想让你疯……我要你发疯……”在司韵的疯狂之中,赵汉卿感觉无力招架又像是疲于应付。
“我要你做我儿子……我要死……我要死得快一点……”这个女人在瞬间就疯了一般胡话连篇,把赵汉卿吓了一跳!赵汉卿故做冷静,问:“怎么才能发疯?我没试过,我不知道!你疯了还说这么清醒的话?”
“不要你说话……”司韵说:“要你发疯,就要你疯,就要你发疯!让妈痛起来,快,让妈快快痛起来……”司韵真的疯了一般,赵汉卿怀疑她是不是吸食了什么东西,一个正常女人不可能这样吧?
尼妈的疯子,这个女人疯了,跟我乱了辈份!赵汉卿在心里骂道。
赵汉卿不再理她的话,只是在那里沉默着。她像一个走在街头贪吃冰激凌的女子,时而发狂时而温柔,这瞬息万变的阵式没有道理可讲也毫无章法可言,特别是她发狂的时候,赵汉卿仿佛一头栽进水深火热之中,那温热如探汤的感觉让人头重脚轻让人时时战栗令人惊魂未定。
赵汉卿说:“奇怪,今天怎么了?为什么总感觉无所适从?”
司韵在这一刻却又不说话,因为她舍不得把他放走,仿佛每一刻与他说话都是在浪费那最美妙的时光。其实在这样的时刻无论男女谁开口说话都是一种多余。赵汉卿渐渐明白吕红霞一定也喜欢如此对决。如果以后有机会一定要与她品味一番这样的高处不胜寒,在司韵创造的这番境界之中,赵汉卿更愿意找机会让吕红霞拥有这份独特的感受。
赵汉卿甚至认为除了他自己也许还会有别的男人带给吕红霞这样的梦幻之旅般的记忆,但绝不会是佟双宝。赵汉卿知道佟双宝在那样的自卑心境中绝对不会主动提出这样的想法,而吕红霞又是那样崇拜佟双宝所不能拥有的东西。如此一来,两个人的世界之中也就有些相敬如宾的意思了!
司韵在继续她的喷云吐雾一般的神仙事业,不停变幻的梦境让赵汉卿眼界大开又有些难以接受。赵汉卿想在功成名就之时退隐江湖为自己的某一个时段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更想以自己的理想或向往好好回味一个男人应有的自尊与情结。赵汉卿一直认为只有中规中矩才是男人的真正理想国。如果出奇不意呢,那只是少数女人的梦想。况且能享受到其中快乐的不是他而是她……
人心里的感觉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很有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味道。不过那些只知道一个主题的动物般的男人则另当别论。赵汉卿突然就想到了严晓镜,他有些同情这家伙了,既然他和她老婆是大学同学,那么两人至今应该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吧?论年龄,司韵比严晓镜的老婆要大的多,或许严晓镜所面临的挑战更具颠覆性和崩溃性,如此节节退败的时间久了严晓镜的老婆会不会别谋出路?这就是把人吓出一身冷汗的问题了,严晓镜那小子虽然现在看上去潇潇洒洒得神仙一般,将来呢?说不定哪一天呢?有你自残有你要杀人的时候!
司韵把赵汉卿从她的阵营里放回,那另一处衙门里的小鬼和喽罗们却对他并不放手。她就是这样有点点人来疯的劲头。他能感觉出来她很在状态且有些行将溃堤的意思。他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动一下,她都非常敏感地反应一下反而防范得更谨慎。她说:“等了这些天,多不容易?”
赵汉卿知道了她的意思,起身去迎合她的排兵布阵。他知道她特别在意与他的这种方式的互动与交流。之前她曾经说过最令她神往的就是他的主动出兵挥师千里之外……对这个问题赵汉卿曾经做过一番揣摩。也许是因为她从来没有得到过她的那个老男人的主动表示,所以特别向往在难得的机遇之下的礼尚往来!虽然她的年龄比他大了那么多,但她的骨子里还是想做一个小女人,想做一个时时被男人爱被男人宠的幸福小女人!
果然,在赵汉卿的偷袭之下,司韵有些飘飘然,她松开了他的手,几次想主动地把他拉入其中。人高马大的赵汉卿在司韵的心里像一座山,这就决定了她在享受他的回报时,特别是享受他对她耳朵的雨打芭蕉一般的亲呢时,只能暂时放弃他的另一处阵地。这就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这事情的道理其实与公务员这个职业有相通之处,你要当官又要发财,最终的去处可能就是先到天鹅湖农场的3号楼……司韵曾经打听黄万厚的下落,现在怎么没动静了?
赵汉卿被自己突然想到的这个问题吓了一跳,这个女人与那个被关在9号楼的男人有联系?司韵不是国家公职人员,首先可以排除她会在黄万厚担任组织部长与其产生不正当交易的可能!只是让人心里不踏实,她当初打探黄万厚的消息,这说明黄万厚的落马一定与她或她男人有关联!赵汉卿一想这些,那里的速度与频率马上有所减缓。在亲吻的间隙,他问她,“哪里?”她说:“都好!”赵汉卿知道她的心思,是都想!不是都行!更不是都好!一字之差,失之千里。好一个都好!可是这又分明不现实!
怎么可能同时在她的这里与那里?但这又是她最神往的境界。她给他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但赵汉卿还是隐约记起,今天在她到来之前,他也曾在她与汪特的聊天记录中看到她说特别喜欢汪特的那一刻。当时赵汉卿还在想她这到底是在哪里面?到底是哪一刻?
汪特这家伙让赵汉卿感觉在某些事情方面有些傻,他说:“姐姐喜欢让我死在哪里我就在死在哪里!”
听听,不是这个也不是那个,是死!汪特这小子真是天才!
汪特的言下之意,他的感觉是无所谓的,或者说是没有感觉的,他只为了司韵的感觉而努力。司韵给汪特留言,说:“有段时间我特别留意了一下一个月的时间里你三六一十八,我感觉我的脸色都好多了有朋友也说我的脸特别润像和田玉一样的润,我知道这是爱的力量因为你的都变成了我!”
妈的!赵汉卿当时觉得这语言简直就是天书了。到底说了些什么?让人费解。是一个月的时间里三六了一十八?这是频频见面的动力?是汪特主动还是司韵主动?今天,好像只有到了今天,赵汉卿才感觉出了她的与众不同。她说:“如果每一个月的期盼,都能换来一个这样的晚上,我已经很知足了!”
司韵是发自内心的。这一点,赵汉卿能感受到。虽然从心里不是很喜欢现在的这个状态,但他感觉与她心有灵犀一点通了。赵汉卿说:“以后我每天晚上都在这里等你,我想好了,只要我在这个城市里,我就在这里等你!”说这样的话,赵汉卿是违心的。司韵却有点当了真,问:“真的?你在天鹅湖集训完了?你还得去我家教城城的功课,从我家到这里,挺远的,你怎么过来?”
赵汉卿多了一个心眼,他没说在天鹅湖农场集训的事情,而是说:“你呢,想不想让我在这里为你守空房?”司韵果然上路,说:“你要住在这里,怎么也得有辆车才方便,再说,我也不忍心让你天天挤公交!”赵汉卿说:“那好,那就等我攒够了一辆车的钱,买了车再来这里呀!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也不差这两三年!”
赵汉卿故意这么说,也是想告诉司韵,他在两三年之内是买不起车的!司韵说:“只要我们相互喜欢,一辆车算什么?你要愿意,我明天就给你买一辆车来!”
“不妥不妥,我还借了同事不少钱,现在又突然开上了车,同事们那里就说不过去,哪有借钱不还先买车的道理?一个单位里混事,最怕的就是被人背后说三道四……”
司韵侧过身捂了赵汉卿的嘴,说:“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我们两个慢慢来吧,我们一步一步扫平这些障碍,有我在,你这些都不是多大的事儿……”
“我的难处,说出来没有几个人能够相信,不过还好,我可以凭我的本事去一点一点挣钱,我很有信心!”赵汉卿还想继续编造一点故事出来,她就偏偏不让他说,在为么珍贵的时间里她当然不想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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