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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 jul 22 15:32:29 cst 2015
女人在上来情绪的时候简直就是一个疯子,只要时刻允许她就会没完没了地说下去。在这一点上,汪特倒是非常对司韵的胃口。
在司韵看来,男人和女人之间,如果是婚姻之外的联络,相互在qq上留言是最安全的方式之一。她甚至认为,像她男人那样连发短信都感觉麻烦得要命的男人,哪里有心思去研究qq问题……
如此说来,她家男人最大的弱项就是没大有文化,他对于科技产品尤其抵触。这方面或许是因为他的好多工作都是助理人员帮他打理,他在决策方面不过把住大的方向。司韵是了解这个老男人的,知道他的优势也知道他的软肋。
所以对于想沾染婚外恋的人来说,qq留言是最不容易被发觉的方式。那天上午,汪特本来是有选修课的。之前他也从来不逃课。不过,现在因为心里惦记着司韵的温暖,他已经顾不得那些了。起床之后算是一路狂奔,跑到校门口,干脆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汪特还在路上为堵车骂娘的时候,司韵已经在金河庄园的房间里开始做准备了。她打开了热水器,过一会儿一定要让他洗澡之后再开始。上一次有些太急躁,总感觉汪特的那一片有些怪怪的味道。
洗不洗澡,对于汪特来说可能无所谓。可对她而言,至关重要。偶尔,她会感觉自己有些贱!为什么那么喜欢他的全身呢?大冷的天,他肯定不会天天洗澡的呀!
想到这里,司韵又有些兴奋。那么一个如小白杨一般挺拔的男人,身上味道中透着一股浓烈的狐骚气,就有些出乎她想象。可是,她喜欢!她特别喜欢那周围的怪味道。虽然也知道有些不干净,应该洗洗,但她就是想,就是顾不上!这就没办法了!司韵对自己说,唉,就是贱,没办法!
司韵有些分不清这是在心里骂自己还是骂别人。有时候她认为这样骂,就是她在骂家里那个保姆。那个女人似乎对床上的事情格外反感,老公在乡下种田带孩子,她在城里做保姆,竟然可以一年才见一面,仅仅就是那么几天。
如果自家男人在床上再贪一些的话,她司韵倒真有些不放心了。幸好,自家男人和这个保姆不可会有什么。如果不是这个特别不安分的保姆,她也许会更自由一些。如果有机会,真要换掉这个多嘴多舌的中年女人。
司韵为汪特准备了换洗的衣服,是在商场里的男士专柜买的,一条那么小小的东西,能用多少布料?竟然要一百八十块钱?可见,那些商人们是充分揣摩了消费这些物件的人。能对这些东西有兴趣的人,绝对不会是靠力气挣钱吃饭了。
过一会,见了汪特,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一百八十块钱算什么?只要他喜欢,只要穿在他身上有味道,一千八百又怎样?
如此想入非非时,司韵觉得有些湿湿的滑滑的,连呼吸的空气中都有几分潮湿。她有些受不了了这种等人的状态。这时,门铃响了,从猫眼儿中一看,果然,汪特来了!
门开了,汪特的身上夹杂着从街面上带来的寒气。她轻轻地搂住他的肩膀,脸也贴了上去。他的手冰凉,鼻子被冻得红红的。可能是一下子适应不了屋里的温度,他的脸也有些红了,像是害羞。
司韵把汪特紧紧地抱住,他的手放在她高高隆起的柔软的胸前。隔着毛衫,她依然感觉到他两手冰凉,也感觉到了他的力量。在她的怀里,他就有些不老实,两手狂乱地抓,继而又轻轻地揉,像是意识到了他那般粗暴,她或许会痛。司韵这么一想,心里就暖暖的,感觉这真是一个知冷知热的小男人是上天赐给她的贴心小棉袄。
司韵只是想让他恢复一下身体的温度,然后去洗澡,然后再好好地享受温存。然而,汪特有些受不了了,隔着衣服硬硬地顶着司韵。女人最受不了的就是男人的这种架式,司韵的身子就有些软软的了,毫无力气地扑在他的怀里。汪特呢,从来都是这种欲饮琵琶马上催的没出息劲头,他想马上实现短兵相接的状态……他的双臂十分有力,把司韵抱起来,直接进了卧室。他很用力,简直就是粗鲁地把司韵扔到了床上。
或许是扔得过于用力,司韵被弹了起来,又迅速地落下去。汪特顺势扑倒在床上,又随手脱去了上衣。他就那么紧紧地把司韵箍在了怀里,司韵竟然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被这个男人搂抱得要散架。
想到被这么一个小男生在床上伺候,司韵的心里涌起一阵成就感。她紧紧地抱着他的头,并不松手。汪特的嘴,呼呼呼地向外喷着热气,司韵嘟着嘴,立即迎了上去。这小子出门之前肯定没刮胡子,虽然不是很多,但还是有些扎人。被这小男生的胡子一扎,司韵立即找到了一种久违的感觉,如果一个男人没有胡子茬儿扎在女人肌肤上,哪里还算得上是真正的男人?
还在司韵没有反应过来时,汪特已经脱去了司韵身上的衣服。
司韵像一具橱窗里的模特,就那样被汪特放在床上,她自己也不知道钻进被子里去。她仰面躺着,呈大字型,她知道这样的姿势有些过分,但她连调整一下的时间都没有了。
这样的气场让她感觉时间陷入了停滞,甚至让她感觉非常不真实。她就是想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生怕错过了他身上的一点点的精彩。汪特看着她,倒是有些沉得气的样子。他慢慢地解下了缠绕在脖子上的围巾,又脱掉了牛仔裤,然后才是毛衫什么的……
天呀,这小子的最里面竟然是真空!
“小兽,我的小兽,先洗澡,慢慢来,时间有的是,我要好好享受你!”司韵终于缓过神来了,她喃喃地说。司韵努力地稳定自己的情绪,这样的时刻她期盼太久了,她要好好品味。这会儿,她的脑子有些清醒了,还是希望汪特洗洗干净再发兵。
“好姐姐,我想了,等不及,哦?不然,我心里不踏实!”说话间,汪特也不等司韵说好还是不好,就在前线排兵布阵了。
这小子一动手,就觉得大事不好,还没正式开始呢,她那里怎么像是被水淹过?咦?怎么搞的?那时他没有经验,终究是不明白这浅显的道理,只是心里悬着一个大大的问号。汪特平时爱看一些战争类的小说,这个女人现在的状态,让他想到了二战时期的诺曼底阵地上的战壕。
怎么想到了这个事?汪特说不清,又觉得十分可笑。“妈的,人啊,真是一个复杂的动物。”这是他后来在qq上的一句留言。
司韵感觉自己达到了温润如玉的状态,汪特的过程既顺利又短暂,似流星划过天空。即使在同一时刻,两人的感觉也是不同的。如同两个艺术家见到同一件艺术品,心中产生的绝对不会是一样的想法。汪特前行过程中的一步三滑,让他有些不适应了。他感觉与上一次确实有大不同,这就是那一片世界里的奇妙了。同样是一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变化多端?
在水**融的时刻,两人的脑海里都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司韵觉得很受用的就是这小子非比寻常的强硬,即使感觉到了最后的时刻,也是宁折不弯的那种强硬态势。甚至,司韵想阻止汪特的一鼓作气。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心想,如此直接,多可惜,本来我要内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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