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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 oct 17 11:02:44 cst 2015
不知过了多久……
清池睁开了双眼,他站了起来,原本高大的身材变得娇小可爱,肉嘟嘟的小手像个小孩子一般,就连脸上也变成了一个七八岁小孩子模样,没变的还是他那眉眼,剑眉横飞,双目像是一把寒冰铸成的铁剑,被看过的人都会感觉自己被那双眼睛的寒冷渗透到骨头里,一层淡薄的黑气围绕在他的瞳目里,让人感觉那牟子里有着魅人心弦的邪气。像被造物主精心雕刻的面容仿佛在他变小以后更加精致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让看过的人都不免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
也不知道有什么可叹息的,他望着远方,孤独的身影显得有些凄然,背负着两只小手,总是摇着脑袋,周围的树木在他的一声声叹息中变得毫无生气,就连茂盛的草地也感觉变得枯萎,风逐波而来,被吹飞的头发在孤风里独显那份寂寞。
“随着这具身体成长,他也会慢慢开始吞噬我吧”他摸了摸胸口,中间的黑物仿佛与他有某种共鸣,在他接触的时候,发出阵阵哀响,“咦,难道?”他有些疑惑的看着黑物,用肉嘟嘟的小手又摸了摸黑物,只见那黑物的边缘像是一条缠绕的蔓藤,伸出了一点藤鞭,“看来,没错,这段时日我都不能动用任何力量了,普通人倒好,可是碰到那些能者又如何是好啊”他叹息了一声,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看来我得抓紧时间了”他理了理自己披散的长发,为这些尸体都挖了一个坑,将他们放了进去,“同是天涯可怜人,你们可怜,我也可怜”他用小手用泥土把这些尸体都盖住,踩了几脚,拍了拍手上的脏泥,那可爱的模样和山洞里判若两人。
弄干净尸体后,他走到了帐篷里面,东看看西摸摸很是好奇这些电子仪器和电脑工具“这又是何物,怎么这样奇怪,稀奇,稀奇”。稚嫩的小脸笑了笑,折腾了一会后也无聊起来了,因为他根本不会用啊!东捣捣西捣捣,看着上面一堆奇奇怪怪的文字有些头痛,索性全部给它弄烂,小孩子的本性好像随着他的变小也跟着来了,一拳拳看似无力的攻击,将这些东西全部给打碎了。
“看来我该去其他地方了,这个地方连个人影子都见不着。”
话音刚落,一阵寒风掠过,只见刚才还站在这里的清池,已经围着岛跑了一圈,口不喘心不跳的来到了岸边,“看来不用力量身体还是挺结实的,哎,肚子怎么感觉有些饿。”吧唧吧唧着嘴巴,可爱的小脸真想让人亲一口。
正在他想着该弄点东西吃的时候,一艘巨大的轮船航行而来。呜呜,汽笛发出雄壮的吼声,像是一匹钢骏马,朝着远方冲去,船上的螺旋桨翻起了层层浪花,在后尾留下了长长的波浪。
“咦,那边怎么来了一个如此之大的怪物”话音刚落,扑通一声,他便跳下了海,朝着那所谓的怪物游去,娇小的身材里好像包裹着恐怖的力量,刺穿海水,轻柔的海水也在迎合着他,感觉要融合在他的身体里,却又被无情的他,刺破海水的碧波,分开一条水路奋勇前进,激起的层层海涛带着银白色的浪花掠过他的长发,在速度的碰撞里,像是掉入凡尘的神仙,闪光的水珠点戳着,他的周围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壁罩,光线的照射变得有些轻柔,清澈,又像是雾一般朦胧,脚后的海面倾起了金色的波光。
华夏的政治中心。北京。
一处郊外的四合院大宅内,朴素风格的院子中,栽种了各式各样的花草树木,在这夏日的季节里,气温有些燥热,大盆的铁树摆放在了两旁,任由秋风的追寻,依然傲立在这里,两棵特别的桂花树长满了淡黄的花瓣,循迹所闻,一股让人流连往返的清香让人不由得多吸两口。
一张石桌摆放在大院的中心,方形石桌的四个口都有一个大理石材质的圆凳,一紫砂壶放被放在中间,周围摆满了沏茶的工具。
这时候一名穿着黑色布衫,头发灰白,身材不高,脸部轮廓清晰的向着石桌走去,眉眼那股霸气侧漏,让他不威自怒。
老人坐到了石凳上,而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中年人恭敬地站在一旁,老人沏勒杯茶给自己,拿着瓷杯小口小口的品鉴着茶味,也没有在意后面的中年人,茶水快喝完的时候,老人又从旁边水壶烧起了水。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女孩,七八岁的样子,穿着一身运动服,小脸上已经显露出小美人的味道,肌肤嫩如白雪,樱桃小嘴上点而不赤,眉眼如杨柳般细致,一双晶亮的牟子明亮清澈有着几分的淘气,蹦蹦跳跳的来到了老人的旁边。
“爷爷”稚嫩的可爱声音让人听起来就很舒服,老人笑了笑没有说话,拍了拍小女孩的脑袋。
接着又恢复了刚才那不威自怒的模样,转了个身对着后面的中年人说道,“石盒竟然碎了,而且碎成了一个清字,想必家中肯定有什么事情会发现,我总觉得这字在透露着什么,这丫头今日就改个名字吧,把这个字加进去,希望能够逢凶化吉。”
中年人低着头向老人恭声道“还请父亲给她取名”。“既然有一个清字,我们丫头又是大家闺秀,温文尔雅,再加一个柔字吧,白清柔”老人仿佛早就想好要取个什么名字,随口说出。
中年人在心里念叨了几声,白清柔,白清柔,觉得名字很好,说道“明日我就去给柔儿把名字给改了”,老人也不说话了,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开,中年男子明白这是自己父亲要休息了,招呼着周围几个人一同离去。
等中年男子离开后,老人对着小女孩微微一笑,“丫头,这个名字还不错吧”。小女孩嘟了嘟嘴,好似不乐意改名字,老人哈哈大笑,继续品着茶,清柔,清柔,这是一个好名字吧,他暗暗念到,脸上更是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老子真他妈聪明。
在一艘豪华轮船的甲板上,跪着一群衣着华丽的男男女女,往近一看他们都在瑟瑟发抖,没人能想到这种有权势的人怎么会如此卑微的跪倒在地上。
在驾驶室里,能够闻到一股浓烈的血猩味,到处躺满了四肢不全的尸体,猩红的血洒满了整个驾驶室。
在甲板的最前面。一个**着上身,披散着长发着少年正在把玩着自己手中的小刀,可以看到刀上布满了缺口。
不知道多久,他丢掉了小刀,从旁边黑色西装男子的尸体上摸出了一把军刀,慢慢的走到了那群跪倒在地上的人群前面,他走到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前面,这名男子凌乱的头发像是刚睡醒一般,细致剪裁的昂贵西装在他身上没有那种人上人的感觉,驮着背,就这样卑微的跪倒在地上,在他的裤脚上,能看到一滩黄色的液体,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恐惧,他整个人都在发抖。
少年摇晃着军刀,用流利的意大利语问他,“你见过我吗?”
中年男子努力的抑制自己的恐惧,打着结巴用意大利语说“见……过”这句话已经用尽了他的力气,他的背后犹如瀑布般流着冷汗,就连头上的汗水他也不敢去擦。
话音刚落,只见刀光一闪,中年男子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血痕,呲地喷射出大量的血水,头也缓缓地掉了下去,一个人就这样被轻松的斩断了头颅。
一声尖锐的惊叫声刺破了宁静,只见刚才还跪在地上的人群向着四处逃逸,这盘残忍的手段已经让他们只有逃生的信念,一个个前半小时还谈笑风生,温文尔雅的上流人不要命的堆倒前面阻挡自己的人,努力朝着求生艇处跑,甚至有些人因为恐惧,失去了逃生的勇气,瘫软着双腿,面前这个少年就像是恶魔,嗜血就是他的本性。
“该死,没有人能够看到我的样子”少年恶狠狠地说了一句,褐色的瞳孔中心布满了血猩色,让他整个人都变得诡异,一团黑色的雾朦胧的围绕在他的胸口。
“你们都见过我了,也该死”少年用小刀指着这些四处逃散的人道。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一道道刺破空气的声音随处而响,刚才吵闹的船上变得诡异的安静。
少年拖着身子走到了甲板上,靠在了凳子上,把还在滴答着鲜血的军刀丢在了一旁。
突然间,他眼睛上的血猩色退了下去,只见褐色的瞳孔立即从毫无生机的神色变得充满灵气。
他看着自己占满献血的双手,痛苦的捂着脸跪倒在地上,“我不是把他封印了!为什么!”
转眼间,他又坐在了椅子上,苍白的小脸上变得有些呆滞,“看来我只是抑制他出来的时间。”他眯着小眼,感觉有些困意,又有些不想睡去。长时间呆在阴暗的山洞里,已经让他觉得晒太阳就是奢侈的行为,他想好好享受这种感觉,暖暖的,很舒服。虽然困了,可他还是努力睁着双眼,他不想睡着,他已经厌倦了睡觉,千年来的时间里,无论何时何地他都在睡觉,因为他觉得睡觉是唯一逃避寂寞的方面,可自己偏偏又总是与寂寞为伍,他叹了口气,变闭上了眼睛,“人生总是充满矛盾,任何人都无可奈何”。也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睡着了,他在睡梦中紧皱着眉头,好像做了一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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