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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 nov 20 12:11:43 cst 2015
03
“教授真的要走啊?”
母亲问自己的时候,苏瑾安假装露出很不开心的表情,低低地应了一声,“恩”。
“哎哟,那可怎么办,我们家小安的艺术细胞可不能这么就夭折了,不行,我要和你爸爸去找另一个老师”。
“妈,我不开心,我想出去走走”苏瑾安讨厌母亲老师在自己面前提到不喜欢的这门艺术。
母亲的眼睛里露出担忧的表情,她的手温柔地抚摸着苏瑾安的头发,“去吧,没事,妈妈会给你找更好的老师”。
经过小巷的时候,苏瑾安习惯性地先看了看倒数第三个小木屋,那里住着他最喜欢看到的风景,不知道她今天是怎样的心情。
接着就是第四个小木屋,下面依然习惯性地堆放着各种各样的易拉罐瓶子,倒不是这家的主人有多喜欢喝这类饮料。苏瑾安经常可以看到一个留着长发的男人坐在摇摇椅上摆弄这些东西,他觉得他很奇怪,有时甚至觉得他就是电影《恐怖蜡像馆》里那种变态,自我保护的意识拼命地告诉他,远离吧,可是内心的好奇又怂恿他一次又一次地靠近??????
“苏瑾安,你在这里干嘛?”初夏的苏杭,小巷里一片安静,这时的人们因为躲避着酷暑深深地闭着房门,偶尔会有几只猫因为追逐从土墙上拨弄下来一些尘土,全世界被放在一个密封的玻璃瓶里,没有一点动静。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苏瑾安的心脏咯噔地跳了一个,他迅速平静下来,暗自鄙视了一下自己,我是男子汉,还有,我是唯物主义者。
阳光从东经45°的角落上落下去,苏瑾安看到,自己和杭芊词的距离从某种角度上隔了整整一片汪洋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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