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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 feb 20 17:18:19 cst 2015
章五（七） 小偷 小司机 小警片儿 蠢蛋
汤雨泽序站在窗户面前，看着眼前向后飞去的戈壁滩，放下了杯子，在口中含住最后一口杜康。
20年的杜康就是不一样。
谁知道这一切到底在不在汤雨泽序的计划之中呢？谁知道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干些什么呢，谁知道这故事到底能不能编下去呢，谁知道这秘密会不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呢，谁是到汤雨泽序会怎么做呢，谁知道呢。
另一边。
小司机虽然按照廖安的指示，老老实实的照顾躺在病床上的宋茜姚，但还是放不下做事无能的廖安，然后找到了自己在西安可靠的人来照顾宋茜姚，自己便去追廖安了。
小司机给一个叫白板的人打了电话，白板便快速的来到了小司机的身边，虽然一副松懒的样子，但做起事来还是比较认真的，看起来挺可靠的，得到了小司机的任务，便叼了根烟，没有点燃，知识解解自己的烟瘾罢了。
“如果宋茜姚醒了就立马给我打电话，有任何事情都必须快速的和我联系。”
“ok啦ok。”
小司机离开医院之后，陷入了迷茫，但还是先打车往住的宾馆走去。
在回宾馆的路上，小司机面无表情，就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可是，小司机的心理却不怎平静：
他们的目的到底在谁，我又到底该以什么身份站出来，要联系汤雨泽序吗？不过，遇到关系到这6个人的事情的话，汤雨泽序会主动给我打电话吧，可是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联系我，除非汤雨泽序不想插手管这件事情，要不然也会拖别人的啊，汤雨泽序到底想干什么，汤雨泽序不会在等我吧，我可…….不行。
小司机很快的回到了宾馆的房间，从自己另一个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崭新的手机，便又离开了宾馆。
小司机离开了宾馆去到了当地的公安局总部。
小司机直接和总部的最大负责人见的面，没有任何的拘束，进到负责人的办公室后，便做到了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叹了口气，然后看向眼前的负责人：
“官人，我要借车。”
眼前的人在圈里大家都随意叫他，而小司机一直叫他官人。
官人依旧低头写文案，头也不抬：“钥匙在老地方，借多久。”
小司机从座位上站起来，在老地方翻出了车钥匙：“估计还不了了。”
官人的笔尖顿了顿，又继续在纸上写开：“算了，人回来就可以了。”
小司机转身离开，用手转着钥匙链，什么也没说。
官人轻轻抬头看着远去的背影，皱了皱眉，拨通了电话，虽然只是给某人留言：
“汤雨泽序，不管你怎么样，我的人你必须给我原封不动的送回来。”
然后阴着脸，似乎再也不能平静的写手中的文案了。
小司机开着车，似乎早有目的的样子往郊外驶去，开车的时候，小司机提前将录音笔装在了自己的领口里，然后两个追踪器放在了两只袖口里，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刚开始郊外的景色相当的不错，绿茵成片，还有些生机，可是越往后来，越发阴森，好像存在一个分界线， 过了那一条分界线后，没有一片云，没有一棵树，没有一丝生机，在车的前方显现的是废弃的工厂。
小司机开着车来到了一个极力想要将自己变得坚固的大门，可是，老东西能承受住什么呢，小司机倒车了一定距离之后，给自己足够的缓冲距离，开足马力，向大门冲去，意料之中，大门被活生生的撞开了，还来来没撞击了好几次。
小司机开着车继续向废弃工厂的内部驶去。
到了一个只有两层楼高的铁皮房的面前，小司机停下了车，整理了下衣服，向铁皮房的小门走去。
小司机处于警惕，躲在了墙的一边，轻轻的将门推开，幸好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时，小司机退回到了车的这边，将消音器按在了手枪上，然后放在了腰间，遮盖好之后，走向铁皮房的内部。
铁皮房的一层楼就像恐怖片中的那样，只有废弃的化学仪器和生锈的器具，到处散乱的玻璃渣和嘎吱嘎吱的铁制窗户，看起来这工厂就像七八十年代建造的一样，废弃之后，也没有被拆除，就这样被遗忘，可是，现在又被拾起。
坑坑洼洼的墙上还贴着小心危险的标志，从仪器等方面来看，这以前是个化工厂，而且研究的东西相当的危险，不然，以这为中心的方圆百里不会寸草不生。
这里的一切都是破旧，唯独那个现代化的喇叭。
小司机来到了铁皮房的一楼，没有放松下下来，还是靠着墙走，然后绕到上二楼的楼梯口。来到了楼梯口之后，小司机有环顾了下四周，轻咳了一下，向二楼望去。
小司机皱了皱眉向二楼走去，脚步轻的就像没有人一样。
小司机来到了二楼。
二楼很干净，干净不是指没有灰尘或者怎样，而是除了一些琐碎的铁定之外，没有像一楼那样拜访众多的化工仪器，整个呈现了一个大正方形，然而，看看地上明显的拖痕，看得出，二楼刚刚才被人动过。
小司机一上二楼就看到，正中间放了一把老旧的，几乎只剩一块布的老沙发，老沙发上放了一个微笑着的稻草人，稻草人的面前放了一把桌子，桌子上的东西就像在祭奠死人一样。
这时，桌子上的手机响了，小司机走向前，接了电话。
“喂，小司机，我说过我们会再见的对吧。”
小司机皱了皱眉头，说道：“我的人呢？”
“你着什么急啊？怎么这人很重要吗？”电话那边的人似乎很戏谑的样子。
“和你没关系，说吧，又有什么条件？”小司机开始观察四周。
“在我手上的可是人命啊，能换命的只有命吧？”
“什么意思？”小司机开始往后退。
“你觉得呢？”
电话那边的人笑了一下，继续说道：
“没想到我还真能一口吃个大胖子啊，我原本想得是先把那小子钓出来在引出来你，没想到直接把你引出来了，我还真是省了不少的时间。”
“你敢不敢站在我的面前？”小司机皱着眉头。
“你别说，我还真不敢。”那个人提高了音调。
“你到底想怎样？”小司机大声问道。
“我？哈哈哈哈，影子是放弃你们了把，根本就没有要来救你们的迹象啊，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你命由我不由天，灭你只在挥手间，不过给你活命的机会好了，只要你给我想要的。”
“你想要什么？”小司机降低了音调。
“最近在打苍蝇对吧，云南那个头明明是个老大的绿苍蝇，第一个拍的就该是他啊，为什么他没有下来，难道他的权利达到了这种程度？恶心，给我把云南那的头给我搞下来。”
电话那头的人在说话的同时，还不忘咒骂着，明显的厌恶感充斥着语气。
“你拿我当枪使？你真正的目的是云南头手上的毒品走私路把。”小司机停在了楼梯口。
“诶有，不愧是小司机，既然你自己都知道了，那就看你答不答应了。”
“你可高估我了，我可没这能力。”小司机自嘲道。
“不，你有。”
“如果我不答应呢。”小司机禁皱眉头，瞄了眼左上方的摄像头，然后感应了下腰间的手枪。
“算了，没时间了，我要带着小美人和宝物离开这里，知道你不会答应，所以没有别的路能走，和你说明白把，我和你也就拖延个时间，你说你，那么棒的一个人，没想到也就只能走到这，诶。”
小司机意识到不对，但还是晚了一步。
所有的出口和所有破损的窗户都被现代化的机械包围了起来，没有任何的出口，所有的阳光都被拦截了下来，才刚刚到中午，小司机的世界就黑了，小司机心想说：
疯了吗？刚开始就玩那么大的，后面撑得住吗，这是在给汤雨泽序下马威吗，他们真的不怕后面的路被汤雨泽序搞死吗，一群疯子，看出来了，抓廖安的人应该也只是个小喽啰罢了，什么都不会，完全就是个传话筒罢了，大老虎根本就没来，大老虎还真的只是在拖延时间罢了，tmd，该死的拖延时间，把我的位子放的也太低了把，我的作用低到拖延时间吗，不需要汤雨泽序，等老子出去不搞死你丫的。
小司机被困在了二楼。
被包围起来的铁皮房陷入了黑暗，突然二楼的整个空间都出现了红外线，只要稍不注意触碰到红外线的话就会引发更多的机关，一般不都是这样吗？所以按道理说只要小司机原地不动就可以了。
可是，这时候，突然有一把木剑朝小司机射来，小司机一个后翻滑落，完全平躺在了到处都是玻璃渣的地上，小司机躺下之后不小心踢倒了一个陶瓷罐，从陶瓷罐里爬出了密密麻麻的小黑蜘蛛一样的东西，全部都朝小司机这个地方爬来。
小司机还没反应过来，手就被这小黑蜘蛛咬了一口，这小蜘蛛爬到小司机的受伤之后不但是啃噬小司机手上的肉，还璇进了小司机的手里，开始顺着血管往小司机的手臂上爬，小司机一个翻身蹲起，拍打掉了其他还没有爬过来的小蜘蛛，然后拿出了自己的军用小刀，拦截住了在皮肤里突起的小蜘蛛，一刀下去，削下了一块以小蜘蛛为中心的圆形肉块，削的并不深，所以没有到血流不止的地步。
小司机降低身体爬到了一个相对位置比较大的地方，扯掉了袖子，包扎了自己的小胳膊。
这些小蜘蛛就像认准了小司机一样，小司机跑哪，这些蜘蛛就跑到哪，同时又有源源不断的小蜘蛛从那个罐子里爬出来，就像好多密集的小点点一样不停的向小司机袭来，有密集恐惧症的小司机，心都碎了，小司机咒骂道：“这tm可不行，到底有多少的这玩意儿。”
小司机皱了皱眉头，狠下了心，掏出了腰间的手枪朝那个陶瓷罐射去，陶瓷罐被打爆了，陶瓷罐就像烟花一样的炸开，那些小蜘蛛形成了浓密的黑影被炸了出来，有些死了，有些似乎得到了解放，相继的朝小司机跑来，小司机开始往后退。
“艹，这东西该怎么办啊，我可不想被虫子吃掉。可恶，手机也丢掉了。”
“算了！破罐子破摔！大老爷们儿的还怕你个小虫子不成？！”
小司机心一横，咬着嘴唇，将自己跟前看得到的罐子全给他嘣了，果不其然，小蜘蛛就像被风吹起来的沙子一样，一个个炸开来，然后，有组织有纪律的朝小司机奔来。
虽然小司机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还是被眼前的场景吓傻了，小司机心想说：
这玩意儿太tm恶心了，被这东西窜入身体，今天就可以见到老祖宗了把。小司机太过紧张，退的时候不小心绊倒了，倒在地上，倒在地上之后，因为没有防备的摔倒，所以感觉肺部整个都被挤压了一样无法呼吸，几乎秒没有呼吸，小司机甚至觉得自己要完了。
可是，小司机发现，在自己没有呼吸的时候，那些小蜘蛛似乎了方向，开始在原地打转，小司机躺在地上憋着气瞪大了眼睛：
“难道只要我不呼吸，这玩意儿就不能发现我？”
小司机小心的站了起来，依旧摒住呼吸。试探性的走了一步，发现，这些蜘蛛又朝自己跑了过来，小司机又开始在红外线之间穿梭起来。
因为自身在军校呆过一段时间，所以这些还是扛得住的，只不过，小司机发现自己太过慌张，刚才接电话的手机被自己扔了出去，所以现在也不知道手机的那头到底怎么样了。
小司机为了躲避小蜘蛛又开始奔跑起来，因为小司机一直在奔跑中，而且在红外线里面不停的穿梭需要很多的技巧，所以小司机的体温一度飙升，小司机逃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这些蜘蛛因为没有追到自己，好像因为没有自己的肉体，有些已近死掉了，有些又开始失去了方向。
这次小司机又停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没有像上次一样停止呼吸，但这些小蜘蛛依旧像失去方向一样，小司机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休息了，可是，当自己休息了一会之后，小蜘蛛又向自己跑来。
小司机又开始奔跑，然后小蜘蛛失去方向，然后小司机开始休息，小蜘蛛又开始追小司机，这样大概循环了3次，小司机躲到了一个小台子上，满头大汗，粗狂的喘着气，然后久违的笑道：
“原来是这样。”
小司机发现这些虫子当自己在奔跑的过程中就遗失了方向，但是，当自己停下来的时候，这些虫子又重新发现了自己，这些虫子再靠体温找到自己，当自己体温上升是就不能发现自己。
那么，如果我想不被这恶心的东西纠缠的话，就只能一直奔跑，保持自己的体温一直在很高的程度，可是，一直跑还是会很累啊。虽然会累，但为了不受皮肉之苦，只能这样办。
小司机不停的在二楼只有100平方米小小的空间里奔跑，长时间的奔跑，而且只是在这一个小小的空间里面，没有半点的水源，没有半丝的阳光，只有重复的动作、场景和喘息，小司机开始有点承受不住了，跑跑停停的让小司机的胃开始在肚子里扭曲起来，生疼。
一直在眼前循环的场景，让小司机有种忍不住的呕吐感，小司机的眼睛也开始干涩，麻木的疼起来，可是，因为小司机的手在各种的穿过，翻越的过程中，碰了太多不明物体。
又因为这时化工厂而且研究的东西相当危险，所以亦不敢轻易的用手揉眼睛，害怕把自己的眼睛也赔进去，所以只能使劲的眨了几次眼睛，让眼睛周围的灰尘自行掉落。
小司机不敢晃自己的脑袋，因为小司机感觉自己的脑袋在晃一下，自己就要吐出来了。
所以只是轻微的扭了扭脖子，转了转自己的手脖子，简单的活动了下四肢，好让自己的身体感觉到稍微好一点点。
小司机又开始跑跑停停，不知道到底跑了多久，小司机只是感觉自，眼前的世界整个都是深墨绿色，就快瞎了。
小司机跑了很久之后体力已近有点透支了，所以在翻身穿过红外线落地时没有站稳，一下子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小司机以为自己完蛋了，小司机冷汗不停的往下流。
可是没有想到，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小司机很纳闷，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这红外线到底有没有什么机关，可是，小司机也不能这样干等着啊，所以小司机决定试一试这红外线到底是什么鬼。
小司机用自己的左手食指慢慢的接近离自己最近的一根红外线，在接近红外线的过程中，小司机的周围的一切仿佛都禁止了，只剩小司机这一个活物一般。
小司机的冷汗都凝结在了脸上，嘴唇就像憋了很久的气一样沉陷紫红色，又因为长期没有喝水而树立起的干皮黏在嘴唇上，而且嘴唇就像抹了女士专用的粉底一样，干枯的可。
小司机长大了嘴巴却不敢大喘气，小司机样的喉结好像被灰覆盖住了一样难受。
小司机的手在离那根红外线还有零点几毫米的时候，还是停住了，小司机在犹豫心想：
在这就两种可能，不被蜘蛛咬死就被这红外线整死，横竖都是一死，干他的。
小司机毅然决然的触碰了那根生死攸关的红外线。
碰完，小司机就快疯了，用手使劲捶自己的胸脯，好像这样能让自己呼吸更加顺畅一样，然后咒骂道：
草.尼.玛的红外线，tm什么机关都没有，你在把我当傻子耍吗！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
发现红外线根本就没有什么机关，小司机自嘲的笑着，颓废的坐在角落里，也不在做任何的针扎，一直意味不明的低头笑着，笑了一阵之后，小司机突然又变成了仰天长啸。
这整个空间里的红外线仿佛都在嘲笑颓唐的小司机，不断朝小司机爬来的司机仿佛知道自己的猎物不会再逃跑了一样，更加疯狂的朝小司机跑来。
小司机呆呆的看着前方，心想说：
没想到我小司机一世的英明到这里就要结束了，可悲啊可悲，汤雨泽序你真是太狠了，我都在怀疑了，这个局，根本就不是他们设的，是你在致我于死地啊，现在根本就不算开始啊，诶，我就要在这里拜拜了，还真是不甘心啊。不过，再想想，难道他们早就知道了我的存在？鸿门宴真正的主角难道是我？扯犊子。
突然，小司机紧张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眯着眼睛，努力的看清四周。
好像有什么气体从地上的墙边渗透进来。
小司机皱紧了眉头心想说：氯气！
小司机都半蹲起来准备往高处逃了，但还是完全放弃的样子重新瘫坐在了墙边，看来小司机好像真的要放弃了。
小司机意识到，自己真的没什么戏份了，便又讽刺的笑了起来，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骂了一句话：
“汤雨泽序你个女表子！”
小司机的话音的回音还没有完全的消散就被爆炸声掩埋了起来。
突然，一个黑影出现在了小司机的面前，然后，小司机就感觉自己的脸生疼，自己在睁开眼后就发现自己戴上了防毒面具，还没等自己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二楼周围的摄像头就被枪嘣坏了。
当然小司机自身的功夫也是数一数二的，又因为及时的防毒面具，小司机还是处于比较清醒的状态。跟着黑影从刚才被炸开的地方，从二楼跳了出来，那个黑影利落的跳下站起就像没事人一样，而小司机不一样，所有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像任人摆布的木偶，狠狠地摔在了地方。
小司机摔在了地上后，干咳了许久，不过小司机的身体素质不错，竟然没咳血。
小司机还没有完全的反应过来，就又被一个人大力的拎起了领子，一顿子的折腾，让小司机难受的生不如死，小司机心想：这群人不是吧，感情刚才在二楼没玩够我，现在又把我放到这么明显的地方整我。
当小司机可以睁开眼睛的时候，勉强的睁开了但还是相当的模糊，然后眼睛观察了下四周，又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才明白过来，自己正被当辐射过的怪物一样的消毒。
这时有个人跪了下来，小司机发现自己被一个人抱在了我怀里，而且抱住自己的人还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脸，就像要打死自己一样的用力，小司机被打的是彻彻底底的清醒了。
也看清了抱着自己的人。
然后激动的抓住了那个人的手：“廖安？！”
廖安倒是一脸鄙视的看着小司机，然后激动的对小司机吼着：
“蠢蛋嘛你！不是让你老老实实的呆在医院吗！”
小司机用手支起了身体，坐起身来抓了抓凌乱头发，看着廖安好像有很多要说的，但全部都化成了一声承重的叹息。
小司机低下了头小声的说了声： “谢谢。”
“别谢我，谢这个。”廖安指向另一个人。
“这是？”小司机顺着廖安指的方向看去，因为刚才的环境小司机什么都看不清，所以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谭晓。”谭晓自行作了介绍。“刚才把防毒面具扣你脸上的那个人。”
小司机点头示意了一下，便又看向廖安，廖安扶起了小司机往车上走去，边走边说：
“行了，你开车来的吧，你现在这样子也开不了了，我来开，回宾馆，有什么事路上说。”
谭晓一行人也开着向另一方向离开，与廖安在荒芜人烟的公路上与这该死的废弃工厂分道扬镳。
廖安扶着小司机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然后自己开车，离开这个地方，大概开到只能看到废旧工厂一点点的地方，废旧工厂炸了，小司机从车镜里面看到了后面的情形，不禁的打了个寒蝉，虽然想问什么，但还是什么也没有说，看着前方。
这时，廖安发话了：“小司机，你到底是什么人？最好说实话，如果你想知道什么。”
小司机被廖安的突然一问，紧张了不少：“我？怎么说，算是特务把。”
廖安接着问：“认识汤雨泽序吗。”
小司机看了眼廖安回答道：“嗯。”
廖安捏了捏方向盘：“所以当时是有目的接近了？”
小司机小声的说：“嗯。”
廖安没有在接话，开始专心的开车。
小司机感觉这个车的气息相当的不对，仿佛开车的不是人，而是块大冰块儿，自己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驱车开往宾馆还是需要一定时间的，所以，小司机感觉开了很久，但还是在荒无人烟的公路上行驶着，仿佛离那个分界线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距离。
小司机有很多的疑问都在嘴边无法启齿，不是因为什么多大的机密，而是小司机累了。
在车上，小司机就这样晃荡晃荡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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