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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啊！您到底对人家干了什么啊！”回到家后，张凡急忙询问荒雨道。
“本尊能干嘛？”荒雨不以为然道：“除了和他说过两三次话外，不过就时不时和他对视下。”
“那还是没干嘛！”张凡感觉自己快崩溃了：“一般人谁受得了天天在晚上在梦里和一只黑猫对视了……”
“汝还真是忘恩负义之辈！”荒雨斥责道：“自己拿了那多好处，竟然还敢抱怨！”
“哎……好处是好处！”张凡叹息道：“不过我差点被戳瞎一只眼睛也是事实啊！”
“汝以为本尊会让那种事情发生么！”
“哎……常言道‘人有失足，马有失蹄。’这种事，谁说得清啊。”想起之前那幕的张凡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呵呵，汝书还真是读了不少。”荒雨冷笑道。
见荒雨态度越来越冷淡，张凡只得转而问道：“老师，之前那个狐狸是怎么营造出那些幻想的。”
“我一直到最后都只看见自己前面模糊的身形轮廓还有豆粒大小的灯光，一点也没看见那把尖刀！”
“怎么营造？”荒雨重复道：“不过是创造出一个伪灵境罢了。”
“‘伪灵境’？”张凡疑惑道：“难道不是幻术么？我记得书上和电视剧上经常说，狐妖最擅长用幻术迷人。”
“汝最擅长什么？”
“啊？”张凡对荒雨的话题转换速度有点应接不暇：“我……我没什么擅长的啊……”
“不不不，汝擅长记忆，擅长打斗，还擅长篮球！”
“……”张凡听言沉默了会，说道：“这些最多是在其他人看来吧……因为他们不知道我的瞬时记忆能力是老师给的，也不知道我的武功是跟着老师和王将军学的，更不知道打篮球的时候的那个人不能算是我……”
“那就行了。”荒雨说道：“所谓狐妖擅长幻术，不过也是其他人的一种固有的看法，具体到每一个狐妖，爱用什么法术，不仅仅要看其是否擅长，可能还要看其当时的心情！”
“哦……这倒也是……”张凡若有所思道：“这倒也是，我打架的时候，到底是先用‘虎骨拳’还是先用‘排铁臂’也是没个定数的！”
“是的！”荒雨肯定道：“再说，那只狐妖在那幢房子里经营了也有一段时候了！用起‘伪灵境’来自然是得心应手。”
“噢，那……”
荒雨察觉到了张凡心中的疑惑，还没等他开口，便先行解释道：“所谓‘伪灵境’便是一个修行者在自己道行还没足够创造出属于自己的灵境的情况下，在一处和自己修行的法门相适应的地方，利用自己的灵力营造出的一个有利于自己修行的环境。”
“噢……伪灵境，那这只狐狸所修的是什么法门呢？”张凡询问道：“一团黑的，竟然除了那点轮廓外什么都看不见！”
“那只老狐是修的暗之道！”荒雨说道：“而且并不是汝看到了轮廓，而只是那老狐想让汝看见罢了。”
“暗？”张凡疑惑道：“以前老师讲的属性，不是只有金木水火土么？”
“那只是五行细分之后的划分！”荒雨解释道：“在五行划分属性的五种属性之前，还有较为原始的两种属性划分方式：阴和阳。”
“阴和阳？”张凡说道：“那只狐狸就修习的阴了？”
“暗不等同于阴，明亦不等同于阳。”荒雨纠正道：“而且本尊的夜魅集怨体，也处于阴这一大类之中！”
“那阴和阳也是属于类似老师的那种特殊体质吗？”张凡的好奇心被完全引发出来。
“不是！”荒雨说道：“严格来说，修阴阳二气的修士，应该是属于修混沌之气的古修范围。”
“哎……”张凡听言忍不住叹息一声，感慨道：“感觉这个世界也太庞大了！我什么时候也能开始修仙就好了！”
“汝要修仙？”荒雨反问道。
“是啊，感觉修仙可比练武功精彩多了！”
“连一个并不是为了专门制敌的伪灵境都看不破……”荒雨说道：“汝的心还是太浮躁了，想修仙，还是先再等个四五十载吧！”
“哎……四五十载之后，我都六七十岁了！”张凡叹息道，随即又转而问道：“老师，那一般的灵境中都会有一些御敌制敌的手段么？”
“恩……的确如此。”荒雨说道：“伪灵境由于尚处在现实空间的原因，并不能过多的布置，可真正由灵力创造出来的灵境，往往也存着这名修者的一些奇珍异宝，所以会有一些防御手段。”
“噢？”张凡听言顿时来了精神：“那王将军的灵境里也有奇珍异宝了？”
“恩……有啊！”荒雨说道：“不过汝要是想得到，最少再练七八十年功夫吧！”
“再练七八十年功夫……”
“我还是好好利用好我的萃菁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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